欢。”戈鲁说道。
“请问您是船长吗?”许军问。
“这船没有船长,只有教主。”黑人回答道。
“我们想去新西兰,不知道这船去哪里?”王保振问。
戈鲁耸了一下肩,“只有耶和华才知这船去哪里。”戈鲁看了一眼身边的黑人,“他叫阿桑,你们听他的安排。”
“好的,明白,我们听阿桑的。”王保振点头哈腰。
戈鲁转身走了,阿桑也跟着出去,门是虚掩的。
我们三个出了屋,我看到甲板上有人上了铲车,看样子要把铲车开上岛。
“这船没有船长,只有他这个教主,我怎么一句都没听明白?”许军说。
“我说的话,他是听得很明白。”王保振说,“高明,太高明了,我们遇到高人了。”
“什么高明?还高人?”我问。
“你没觉得我们和他说话 ,他明白了我们的意思,而我们依旧蒙在鼓里,他说了很多,但其实什么都没说,这不就是高人吗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“但我觉得这船好像真没有船长,或者这位教主就是船长。”我说。
“刚才问他船去哪里,他说耶和华知道,这耶和华是什么人?”许军问。
“耶和华就是上帝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上帝知道这船去哪?这人是不是神经病吗?”许军说,“对了,我忘问辛迪怎么样了。”
“我们现在已经自由了。”我说,“辛迪应该不会有事。”
“有粮,他刚才说的那几句话,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?”王保振问。
我摇了摇头。
“前面几句来自于基督教的圣经,后面两句来自佛教的金刚经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原来你是知道的,你怎么对他说不懂?”我问。
“在洋人眼里,中国人是劣等人。”王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