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随口瞎说的,哎,今天早上船舷没了,真有意思。”
“这岛上肯定有对我们有敌意的人。”我说,“不知道是什么人,或者是岛上有原始部落?”
“如果这岛上有原始部落,昨天夜里肯定抓我们了,我们赤手空拳,抓我们很容易。”王保振说,“但是昨夜没事,这事就蹊跷了。”
“或者是这岛上只有一两个人,看到我们人多,他们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也有可能,但我不明白,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船呢?”王保振压低声音,“我们去看看他们在干嘛?”
“肯定在亲热,别打扰他们了。”
“你不去我去。”王保振说着弯着腰,蹑手蹑脚朝一处墙走去。
我跟在他后面。
王保振翻进隔壁的墙里,我也跟着翻过去。
王保振探出头朝外面看了看,然后缩回脑袋,“有粮,他们俩不在墙后面。”
“去哪了?”
“不知道,不会把我们俩甩了吧?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可能。”
“是不是那几棵树后面?”王保振说,“过去看看。”
我和王保振悄悄走过去,发现树后面也没有人。
“见鬼了,去哪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会是他们正亲热,被人劫走了吧?”
“不会吧,没听到动静。”
“去那边山坡上看看。”王保振说。
我和王保振爬上山坡,探头朝下一看,许军和辛迪正操练的起劲呢。
辛迪一条腿搭在许军的肩膀上,啪啪啪啪的声音,很有力度和节奏。
两人提着裤子完事了,我和王保振从山坡上滚下来,然后躲在一棵大树后面。
“有粮,他,他不是不行吗?”
“是啊。”
“是不是许军他喝尿喝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