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在海边睡吧,就睡在这礁石上。”我说,“晚上有一个人放哨,狮子要是过来,我们就直接跳海里去。”
“有粮,你夜里值班吧。”王保振说,“明天我值班,然后是许军。”
天渐渐黑了,我又渴又饿,饿还好忍受,但这口渴让人难受。
许军很快睡着了。王保振嘴贴着海面,舌头舔了舔海水。
“这水你也想喝?”我说。
“我湿润一下嗓子。”王保振说,“这海水真不能喝,越喝会越渴。”
这一夜风平浪静,狮子也没来骚扰。
天亮后,王保振醒来,我就睡下了。
我醒来后,已到了中午,王保振和许军懒散的躺在礁石旁边。
“狮子来没有?”我问。
“没有。”王保振说。“没东西吃,我快要饿死了。”
“这才两天你就受不了了,要不你砸那骷髅,喝骨髓。”我说。
“砸过了,骨头全都干枯了,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,靠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,我,我,口渴。”许军说,“去哪,哪找,找水?”
“去哪找水?奶奶的,早上起来我尿了一泡尿。”王保振说,“当时我还犹豫了一下,但没有碗接尿,浪费了,有粮,你还有尿吗?”
“我夜里尿过了。”我说。
“再过两天,我们就脱水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们怎么这么命苦呢?”我说。
“不,不行了,我,我感觉,已,已经脱水了。”许军说。
“你喝了多少海水?”王保振说。
“喝了,有,有两口吧。”许军说。
“这海水比别的地方海水都咸都苦,这下完了,你真有可能脱水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现在,一,一点力气都没有,头,头晕得厉害,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