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波问。
“恨,恨了很多年,很多年,关在牢房里时,想想就恨,很得自己咬自己的胳膊,但现在不恨了,一点都不恨,现在觉得这女孩对我可有可无了,也不知道为什么,人这种动物很奇怪。”王保振说,“随着时光的流逝,似乎人的一切都在变,容颜在变,感情在变,生活在变,甚至人的性格也会变,所有的一切都在变。”
“有粮哥你呢?”冷波问,“说说你的初恋?”
“当兵在岛上的时候,喜欢一个岛上的女孩,那女孩长得白白净净,当时看到这女孩就觉得很惊奇,因为岛上的女人都是又黑又瘦的,她却出落的像一朵白色的荷花,但是,驻军在当地是不允许士兵和当地女孩谈恋爱的,如果和女孩发生关系,被领导抓到,就会被送上军事法庭。”
“送军事法庭?”王保振说,“这么严重?你和她有身体接触了?”
“对,就这么严重。”我说。“我只是拉过她的手而已,后来她考上大学离开了岛。”
“雨停了。”冷波说道。“我们去山顶看看,看看这群人渣在干嘛?”
“好,我们上山。”王保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