列。
王保振面带微笑,走出队列。
菲勒走到我跟前,上下打量着我。我心里忐忑不安。
他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后,我心里无比失望,这要和王保振永别了。
菲勒走到了第二排,挑选了一个黑人后,回到那几个白人中间。
有个白人伸出手指着我。
菲勒走过来,让我出列。
我喘了一口气,看来运气还不错。
我们六个被带走,押上了船。
一个白人给我们六个人,每人一杯牛奶。
喝着热乎乎的牛奶,看着船渐渐离开卢图人的地狱之岛,我心里如释重负,一下轻松了很多。
“不知道那边怎么样?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管怎么样?总比呆在卢图人的岛好吧。”我说。
“都什么年代了,还有庄园,奴隶?我感觉像活在黑暗的中世纪。”王保振说。
船上突然响起了音乐,这音乐很熟悉。
“什么曲子?”我说。
“你不是听过吗?这是拉德斯基进行曲啊。”王保振说,“感觉这曲子就像幽魂一样跟着我们了。”
“你怎么有这种感觉?”我说。
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这两天心里特别不踏实,有粮,你看外面。”
两个白人在擦枪,那两把枪很厚重,不是普通的冲锋枪,看上去火力威猛,有一个白人抱着一个火箭筒进来,坐在我们对面,他用布擦着火箭筒,不时看着我们。
“我怎么感觉他们这种装备,像是要带我们去战场。”王保振说,“农场?庄园?李世双这狗日的,不会骗我们吧?”
“已经上船了,我们的命都不属于我们了。”我说。“听天由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