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过度,则损耗大量骨髓,为什么男的弄完这事后,走路腿都软,就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是损耗阳气吧。”我说。
“对,一个意思。”王保振说,“差不多了,把老阎搁到坑里吧。”
我和王保振抬起老阎,把他慢慢放在坑里。把沙土撒在他身上。
“安息吧。”我说,“老阎,走好,希望我们有下辈子,希望下辈子还能看到你。”
“上一次是我们埋葬了杨珍妮和陈小伟,我一种预感,我们这些人都活不长。”王保振叹了一口气,“不知道以后谁来埋我们俩?不过,能死在这么一个美的小岛上,也算是福气了,老阎有福气。”
许军咳嗽了两声,爬过来,抓了一把沙子撒在老阎身上。
回去时,我们把许军绑在藤条上,上面的女人们拉着许军上去。
上了悬崖,已经夕阳西下,海面上五颜六色,异常瑰丽。
王保振念叨着:浮生长恨欢娱少,肯爱千金轻一笑?为君持酒劝夕阳,且向花间留晚照。
这两日束朵女王夜里受凉,咳嗽不断,虽然身体欠安,她夜里还是和我折腾,待到早晨,她咳嗽更厉害了。
我出屋,看到王保振在树下啃着萝卜,斯斯在旁边缝着兽皮。
管红进来喊我,“有粮,许军他不见了。”
“他不见了?什么意思?”我说。
“我出去解手,等回来后,就看不到许军了。”管红说。
“他可能到外面溜达去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是,我怀疑他被女人抢走了。”管红说。“昨夜就有女人拉扯屋门。”
“那赶紧去找找,要是真被女人弄走,那就死定了。”我说。“把斯斯叫上,多带些人去。”
我们回去后,一个个的茅屋查找许军。
一个小矮男示意我们跟他走,走了有二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