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样子。
突然她贴近我的身体,一只搭在我的肩膀上,而另一只脚勾着我的小腿。
她身体扭动着,然后又换另一只脚勾着我的小腿。
这是在挑逗我吗?我一只手揽住她的腰。
束朵女王脸贴着我的脸,她的眼睛紧盯着我,她的喘息声,充满着野xing。
突然,鼓声停了。
我过头,看到一个女人慌慌张张的跑过来,她来到束朵女王跟前,咕噜刮拉说着话。
束朵女王撇下我,跟着女人朝茅屋后面走去。
其他女人也跟了过去。
“好像发生了什么事。”我说。
“走,我们也去看看。”王保振说。
束朵女王进了一间茅屋。
我和王保振走了进去,看到草席上有一个孕妇,光着身子痛苦的呻吟着。
原来是这女人难产。
“这麻烦了,孩子先出的是脚。”王保振说。
束朵女王双腿盘坐在地上,嘴里念念有词,其他女人也都盘坐着,跟着她念经。
“这念经有用?”我说。
“有个屁用,搞不好这要出人命。”王保振说。“有粮,你在家有没有给动物接生过?”
“在家给羊接生过,不过我可以试一下。”我说。
“那你赶紧洗手,帮忙。”
我洗了洗手,让王保振掰着女人的shuang腿。
我试着把孩子的脚塞回去。
女人痛苦的大叫着。
“有粮,看来不行,她疼得直哆嗦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她这下面的口子太小了。”
“那你手给她扒拉开,再不行,用剪刀剪开。”王保振说。
王保振这么一说提醒我了,我让他去找剪刀,或者菜刀也行。
王保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