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屋里了,阿雪好奇地看着身上的衣服。
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,发觉自己穿的是一件浅绿色圆领衫,下身穿着草绿色军裤,床下有一双解放鞋,其他人穿着也我一样。
“我们这是在哪?”刘水问。
“我记得我们在天桥下喝着稀饭。”王力说,“然后就昏倒了,好像那稀饭被人下药了。”
“谁给我们下药的?”刘田说。
“是不是那个鬼鬼祟祟的人?”王力说,“很可能是他把药放进了稀饭锅里。”
“我们是不是被绑架了?”王保振说。
“绑架?绑架我们干嘛?我们又不是有钱人。”刘田说。
“会不会是城管干的?”刘水说。
“不像是,城管一般把人拉到郊外就扔在路边了。”刘田说。
“我们不要在这讨论了,这不是有门吗?”拉索说道,“看看我们能不能从这门出去。”
“那个穿白大褂的人是从这门出去的。”王保振说。
刘田下床穿鞋走过去,去拉那门。
“拉不开吗?”王力问。
“拉不开,奇怪这门也没有锁眼。”刘田说。
“我去开那门。”拉索去开另一扇门。
他很轻松就把门打开了,一阵风吹进来,空气很新鲜。
拉索出了门,门半开半闭着,就听到外面传来两声清脆的枪响。
“拉索被打死了?”刘田说道。
再没有人敢从那扇门出去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王保振说。“这里是地狱吗?”
突然拉索从外面探出头,面带微笑,“你们怎么还不出来?”
“你没死?”刘水说。
“外面是什么?这是什么地方?”王保振说。
“你们出来就知道了。”拉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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