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保振把尸体抱进了冷库。
我们三个把船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,死者的衣物全都扔下了船,然后又把宿舍和甲板进行了清洗。
干完了活,冲完澡,我和王保振坐在甲板上抽烟。
“知道吗?”王保振说,“她就是一朵百合花。”
“你说阿娇是吧。”我说。
“知道百合花吗?”王保振抽了一口烟。
“只是听说,但没见过,或者是见过这花,也不知道是百合花。”
“百合花开在野地里。”王保振说,“但阿娇不是歌里唱的那种野百合,百合花有很多种,你知道阿娇是哪一种吗?。”
王保振说这些花花草草,什么百合花有很多少种,这个话题,我没有丝毫兴趣,我权当陪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聊天。
“阿娇是哪种百合?”我问。
“白色的,花朵不大,但开得异常娇艳,异常娇艳,你不觉得吗。”
“是很娇艳。”我打着哈欠。
“知道吗,圣经里对阿娇这种百合花有过评论。”
“嗯,圣经啊,厉害。”
“圣经里说,所罗门国王所有的财富加起来,也抵不过野地里的阿娇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阿娇就是百合花,百合花就是阿娇,这话没毛病。”
“有粮,你现在的悟性提高很多。”王保振打了一个嗝,然后揉着肚子,“我这肚子不舒服。”
我忽然感觉肩膀痒痒的,我解开衣服纽扣,用手挠着肩膀,很快肩膀上就出血了,但身上其他地方开始痒起来,像是有只猫钻进我身体里到处挠着。
“有粮,你血毒瘾犯了。”
“痒得我难受。”我坐卧不安。
“你说,我怎么没事?我身上哪都不痒。”王保振说,“看来我的血毒瘾好了,从上次发作,这快有一个月了,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