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没我们那么幸运。”我抽出一根烟点上。
“貌似他活下去的概率不会超过百分之一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万分之一吧,你说,警察不知道我们的事,我们三个守口如瓶,是不是我们就没事了?”我吐着烟圈。
“理论是这样的,如果警察不知道我们杀人的事,我们就是失踪人口,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警察发现我们回来了,就得问我们,是怎么回来的?那鱿鱼船是怎么失踪的,对不对?你那战友会不会知道?好在他被撞了,死了最好。”
“没死,许军刚才带我又回到派出所,把枪和车都还给警察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靠,他胆子真大,警察追你们了吗?”
“没有,我们把枪还了,我战友也没事了,是不是这个案子就完了?”
“理论上是可以销案了,但是你那战友怎么想?最好是他认为自己认错人了。”王保振说,“这么和你一分析,真的好像警察对我们的事一无所知。”
“那就可以回家了是吧?”
“怎么回家?我们三个一无所有啊。”
“这不是有富婆吗?让许军问她借点钱。”我说。
“那就看看许军的本事了,要是万一我们能回家,也只能偷偷摸摸的回去,不能让外人或者亲戚看到,否则就麻烦了。”
“这个自然了,我想去宁程程家。”
“宁程程是飞机失事,她们肯定认定宁程程死了,你回去这么一说,她们会不会报警?”王保振说,“这事得慎重,我们哥三个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只要一人出事,那就完了。”
“我想把宁程程接过来,以后能不能过平静的生活?”
“你想多了,我们这辈子只能偷偷摸摸的活下去,还有,如果我们侥幸活下去,我们就得分开,一辈子也不要联系了。”
“就是说我和你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