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不是聋子?”王保振问。
“是啊,是聋子,他什么也听不到,又聋又哑。”荷叶说道。
“嗯,明白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荷叶走了,我看着她的背影,寻思着,这姑娘长得很像我的一个小学女同学,那年女同学橡皮丢了,怀疑我,竟然踢我,把我小腿都踢紫了。
“这女孩看上你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可没看上她。”我说。
“哎,真把我们当农民工了。”王保振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“刚才差点滥杀无辜了。”
“有粮啊,这世界乱得很,这没错吧,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真聋?”
“荷叶不是说他是聋子吗?”
“我告诉你,有的人其实不聋,但装聋子,装一辈子聋子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装一辈子聋子?这不是有病吗?”
“我给你说,这是真事,我爸给我讲的,还是他一个单位的,文革的时候,你懂的,所有的人都被批斗,就唯独他没事?为什么?就是因为他是聋子,残疾人。”王保振剪着草。
“那后来怎么知道他是聋子的?”我问。
“文革结束了,别人给他介绍一个聋子姑娘,他把介绍人骂走了,给你说话呢,你在看什么?”
两个女人走了过来。
“保振,我好像看到仙女了。”
“仙女?”王保振抬起头,“真是仙女啊,那个穿白衣裙的姑娘。”
两个女人在草地上玩起了飞盘。
“这个穿白衣裙的女孩,是不是铁青说的龙妃?”我说。
“很可能,这女孩真漂亮,比霍思琪还要漂亮。”
“长得和宁程程一样美。”我说。
飞盘被扔到了一棵树上。
穿绿衣的女孩走过来,用命令的口吻说道,“你们去把飞盘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