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个个灰头土脸,我心里不由一沉,这是天堂之家吗?这是地狱之家。
戴维斯转身离开。
王保振额头上已经有血流下来,他摸着额头,哭丧着脸,“有粮,这感觉不对啊,我不会是在做梦吧?吃饭前,我们还在拥抱呢。”
“有什么不对的,很正常啊,这才是邪教本色,看来,你第一天夜里听到有人惨叫,那是真的是有人被打。”
“他奶奶的,我什么也没说,就被打了?我也太倒霉了。”
“是你自找苦吃。”我说。“我早就给你说过,早点离开,你居然说,要在这里大展宏图,好了,就这山上的大白石头,一百年都干不完,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。”
“他吗的,什么共产主义?什么人人平等,没有剥削和压迫,全都是骗人的,骗子。”王保振说。
戴维斯回头朝我们看了看。
“你小声一点,被他听到,你又要挨打了。”我说道。
一声哨响,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。
戴维斯冲我们招手。我们赶紧过去。
一个瘸腿老头在一旁冷眼看着我们。
“你们俩以后跟着他干活。”戴维斯指了指瘸腿老头。
戴维斯离去后,我们互相做了介绍。瘸腿老头叫周富邦,六十五岁了,来自中国浙江。
“周大爷,你在这里干多少年了?”王保振问。
周老头伸出五个手指头,又伸出五个手指头。
“十年了?”我说。“十年都在这采石场吗?”
周老头点了点头。
“干了十年,我靠,太残酷了,天天这么干?这不是奴隶吗?”王保振说。
周老头摇了摇头,手指了指天,“感谢亚当神,是亚当神给了我生命。”
“靠,这洗脑洗得很成功啊。”我说。
“老头,你觉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