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女人去了里屋。
“有点邪门了。”我说。
王保振坐起来,盘着腿,“我们运气还不算太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有粮。”王保振说,“我觉得我们要顺从她们,照着她们说的去做。”
“让她们给我们洗脑?”
“对,不要对抗,要服从她们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对吧,是她们被那个岛主,所谓的神给洗脑了,我们应该让她们明白,这世界上根本没有神,更没有可以无所不知的神。”
“有粮,我们短时间很可能改变不了她们的想法,这个李淑娴已经被洗脑很深了,你不要急,我们先顺从她,看看这个岛主是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她们这是邪教,岛主就是邪教主,还能是什么好人?”我说。“我们要想办法,从这里逃走。”
“怎么逃走?有船吗?邪教主和教徒同意我们走吗?”王保振说,“如果我们不信他们这些歪理斜说,他们有可能会杀了我们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争取一下李淑娴,我们应该对她说这是邪教,在信下去是很危险的。”
“有粮,据我所知,美国有一个邪教,有近千名教徒,过集体生活,男女老少可以自由过xing生活,就是说你喜欢哪个女的,就可以和哪个女的上床,娶多少老婆都可以,当然,你要征求女人的同意,这就是xing解放,听说美国还有杯水主义,就是xing这种就像喝一杯水一样自然,据说这种生活离天堂更近,后来,有人通知了警察,然后警察去围剿,教主和近千名教徒服毒自尽。”
“还有这种邪教?”我说。“我们遇到的不会是你说的这种教会吧?男女可以自由交流?”我做着手势。
“我怎么感觉你很兴奋?”
“兴奋吗?没有啊。”我说道。“这是资产阶级的腐朽和堕落,我以前上学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