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了。
我耷拉着脑袋从艾玛屋里出来,走了二十多米,月光冰冷,回头时,艾玛站在门口看着我。
我冲她摆了摆手,踉踉跄跄的离去。
一夜无眠,天亮时,邓家全带着她老婆孩子,每个人手里都拿着食物,他给我们送吃的来的。
吃完了饭,邓家全把我拉到茅草屋后。
“什么事?”我问。
“有粮哥,我昨天看到你进了艾玛的屋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很有魅力啊。”邓家全说,“这岛上没有一个男人能进艾玛的屋,她居然让你进屋了。”
听到邓家全这么说,我有些惊讶,“为什么没男人进?”
“听我老婆的意思是说,艾玛是岛上最漂亮的女人,也是最出名的贞洁烈妇,她从不会让男人进屋,更不用说和男人上床了。”邓家全说道,“五年前,她男人被食人族给吃了,她就发誓,此生再也不会喜欢其他男人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你是这五年来,唯一进她屋里的男人,怎么样?昨天是不是风流快活了一场?”邓家全说。
“没有啊,我是对她有想法,但她对我无意。”
“落花有意,流水无情?不可能,她都让你进屋了,是不是交流出问题了?”邓家全问。
“不是,我对她肢体有所表示,想抱她,不料被她一脚踹倒,然后拿着刀,把我赶出去了。”
“有粮哥,你有点太急了。”邓家全说道,“真是很可惜啊。”
“听你这么说,我是急了,要是早知道她是这样情况,我就不会对她这么粗暴了,我真是个笨蛋。”我说。
邓家全拍了拍我肩膀,“有粮哥,还有机会,别灰心。”
忽然传来一声枪响。
我和邓家全回到屋前,看到许军拿着枪对着天空,他身边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