振问。
“潘什么驴?什么玩意?听不明白?”冷波皱着眉头。
“你有潘安之貌吗?你有驴大行头吗?你有邓通之财吗?你有耐心,会小心讨女人欢喜吗?你有空闲的时间陪女人吗?有这五样,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征服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保振啊,你真能瞎扯,这里的女人对你说的这些不感兴趣。”老阎说道。
“错,世上的女人不可能对这五样不敢兴趣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保振哥,这五样里我有一样,我有空闲。”冷波说。
“有一样就可以战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去,你这等于什么没说一样。”我说道。“我还占两样呢。”
“有粮,我知道你占哪两样,潘驴,没错吧,有粮,告诉你,我他吗的占了三样,驴小闲。”王保振说。
老阎笑道,“保振,你以后就改名叫驴小闲吧。”
“驴小闲这名字不错。”我说。
“各位大哥,别再扯了,你们就说说这对岸的寡妇如何搞定。”冷波说,“不瞒你们,我夜夜失眠,满脑子都是这个女人,在我脑子里晃荡着,求各位了,如果你们能搞定,我那胖媳妇免费赠送五晚,我再送五晚按摩。”
“五晚按摩是什么鬼?”王保振问。
“就是说你们弄完我大老婆后,我再给你们做个全身按摩,我以前学过按摩的。”冷波说。
“冷波,你说,我是夸你人品好呢,还是人品好呢?”王保振说。“就你那肥牛一样的媳妇。”王保振说着头转向老阎,“你说,我是不是在弄之前,先给我自己买份保险?” “必须的,买个大保险。”老阎笑着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我这大老婆虽然看上去胖了一点,黑了一点,但她功夫深啊。”冷波说。
“我怎么想起一句话来,只要功夫深,铁杵磨成绣花针。”王保振说。“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