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晚上光线又不好,女人脸上又涂着颜料。”
“我去,都说城里套路多,这原始部落也来这一套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在这里,年轻的男人,可是抢手货。”老阎说。
“老阎,你老婆呢?”我问。
“我老婆年纪小,还不到19岁。”老阎说。“还是处女呢。”
“我靠,还是你这老家伙厉害。”王保振说,“冷波呢?怎么半天了还不出来?”
“是啊,冷波怎么还不出来?”我说。
“可能是不好意思出来,这小子爱面子。”老阎说。
“我进去叫他。”邓家全说。
邓家全进了茅草屋,过了一会出来,还是他自己一人。
“怎么?还不愿意出来?”我问。
“他在屋后了。”邓家全说。
我们几个绕到屋后,看到远处有个人坐在大石上钓鱼。
“是冷波吗?”老阎问。
“不是他,还是谁?”邓家全说,“这小子没事就钓鱼,昨天就在这里钓鱼。”
“可以理解他的心情。”王保振说。
我们走过去,冷波看到我们后,笑脸相迎。
“你这日子不错啊。”我说。
“我请你们吃烤鱼。”冷波说。“你们见到我老婆了?”
我朝水桶看了看,里面有两条手指大的鱼。
“你老婆不错啊,长得结实,屁股又大,能生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别开玩笑了,我命不好。”冷波说。
“冷波,我就不明白了,这边水浅,刚刚没过石头,”邓家全手指着溪水上游,那边有个小水潭,鱼又大又多,我就不明白了,你每天跑这里钓鱼,是要钓金子?这里有金子?”
“看到对面吗?”冷波说。
我朝对面看去,茅屋边有一个年轻女人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