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世双说。
看来这一次真得死定了,我喝了一大口海水,感觉身体舒服多了。王保振看我在喝水,他自己也喝了两口,然后大叫着,“老子什么都不怕了,老子死都不怕,还怕什么?”
许军看了我一眼,“喝吧,喝饱了,大家一起上路。”
波涛越来越大,一个浪打过来,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。
王保振大喊着,“快看,船回来了,回来了,我就说嘛,他们一定会回来的。”
帆船渐渐靠近了我们,许军跃起抓着船沿爬了上去,然后他拉我们上去。
我们躺在快艇上,仍心有余悸。
老头撑着花伞蹲在帆船上看着我们,他冲王保振招了招手,“come here。”
王保振爬上了帆船。
“我们还活着吗?”许军问。
“还活着。”我说。
“一个都不要留,把他们都弄死,掐死。”许军咬牙切齿。
“必须的掐死,然后一点点吃了。”李世双说。
“千万别给我机会。”许军嘴角挂着一丝微笑。
几分钟后,王保振回到了小艇。
“什么情况?”许军问。
“我问了,他们是商船,船沉了,然后上了这个小帆船,在海上漂两个多月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你是怎么给他们说我们的?”许军问。
“我给他们说,我们钓鱿鱼,遇到风暴,船沉了,其他人都死了,只剩下我们四个上了这个小船,那个撑着花伞的老头叫paul,中文翻译过来就是保罗,那个腿有点瘸拿枪的大胡子叫arthur, 阿瑟,年轻人叫mike,麦克。那个老头可以喊他叫保罗船长,他是商船的船长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他们为何让我们跳海?”李世双说。
“可能以为我们是坏人。”王保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