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会吃鲨鱼了呢。”李世双说。
王保振看着我,“有粮,不对啊,怎么没动静了?”
“我露个头看看?”李世双说。
“等等。”许军说。
“等什么?”李世双问。
“我怎么觉得只要你一露头,鲨鱼就会开吃。”许军说。
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这鲨鱼是要吃活物的,它们现在看不到我们,也在等。”王保振说,“它们肯定不会吃船的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我说。
十几分钟过去了,除了海浪声,就是心跳。
“要不,我偷偷看一眼。”王保振说。
许军冲他摆了一下手,“我来看。”
许军起身伸长脖子,然后他慢慢站起来。
“什么情况,老大?”李世双问。
“彷佛如同一场梦 ,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 。”许军甩着胳膊,屁股扭动着,居然唱了起来,”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,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。”
我站起来,鲨鱼已经没有了踪影,茫茫大海无边无际,小艇犹如一片小叶子随波摆荡。
“为毛这群鲨鱼,说没就没了。”李世双说。
“是啊,很奇怪。”我说。
“不奇怪,我都说了,鲨鱼看不到人,自然就走了。”许军说,“我们运气太好了,总是会逢凶化吉。”
王保振趴在船舷边上,“靠,我明白了,这群鲨鱼为什么会走了。”
“为什么会走?”李世双问。
“你们过来看。”王保振说。
快艇的四周飘荡着一层油。
“油箱漏了?”许军说。
“对,油箱漏了,我估计是被黑人开枪时打漏的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怪不得船停了,是因为油都漏完了。”李世双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