廊里,靠着栏杆抽起了烟。我和王保振从她身边走过时,她说了两个字:鬼船。
“王保振回头看了看她,“别乱说话。”
杨珍妮笑了,猛得抽了一口烟,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老阎从一楼上来,“这船开不了了,下面机器都生锈烂掉了。”老阎拍了一下栏杆,“这游艇真漂亮,可惜啊。”
“老阎,这游艇上的人呢?”我问。
“我还想问呢,这船上的人好像是弃船了?”老阎说。
“是因为故障弃船的?”王保振问。
老阎朝海面上望了一眼,“这看不出来,船体是完好的,机舱里也没有进水的痕迹。”
“这船身有没有什么标志?名号什么的?”我问。
“没有,我左右都看了,这应该是私人游艇。”老阎说。
“这船看上去在海上漂很久了,要是能找到航海日志就好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看这船生锈的程度,最少十年八年以上。”老阎说,“奇怪的是,这么长时间在海上飘着怎么就没人发现呢。”
王保振掏出烟,扔给我一颗,“十年八年没人发现这就奇怪了,老阎,我记得有个海上公约吧,无主的船,谁发现就是谁的。”
“是的,许军刚才还问我这个呢,这船拉回去,能卖不少钱。”老阎说。
“问题是,这船我们拉不回去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不是去塔希提岛吗?卖给岛上的人。”我说。
“有粮,千万别,靠近岛,我们就成新闻人物了,那就离死不远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还能修吗?”我问。
“修的话,可要一大笔钱。”老阎摇了摇头,“还得拉到造船厂,这个路子恐怕也行不通。”
许军走过来,“把这船改造成我们的宿舍怎么样?等我们找到一个能住人的小岛拉上去,就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