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我真佩服这老头,不吃不喝几天了,居然还不死,靠,有粮,我觉得我们这么耗着他,太不人道了,我想今晚就让他安乐死。”许军说道。
“怎么个安乐死?看他这样子,他能撑过今天夜里就不错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行,我没这个耐心了,我以为今天他就会上西天,这不,还挺在这呢,我不能天天跟一个活死人睡在一起。”许军回过头,“保振,你过来。”
王保振战战兢兢地走过来,“老大,有事?”
“这姓孟的交给你了,你把他处理了。”许军说。
“处理了?什么意思?现在吗?”
“你不是说下次杀人,让我叫上你吗?这个容易吧,比杀鸡还容易。”许军说着把手里刀递给王保振。
“这,这,这个是,是容易点。”王保振看了看手里的刀。
“抓紧动手吧。”许军说,“弄死他后,我们喝酒。”
“许哥,我觉得杀鸡何必用宰牛刀,我是说不用刀就能让他去西天取经。”王保振说道。
“行,也好,不用脏了我的刀,床边有塑料袋可以用。”许军说。
“军哥,有粮哥,毕竟孟德水是船长,我觉得最好让他死得有点尊严,不如把他扔海里去吧。”
许军翻了一下白眼,“扔海里的死亡概率有多少?”
“扔下去就沉,百分之二百的概率,我发誓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好吧,你背下去扔。”许军说。
“那好。”王保振咬着牙说道。
王保振背着孟德水下了舷梯,我们在后面跟着。小豆芽拿着手电在前面照着路。
王保振把孟德水放在船沿,喃喃地说道,“船长,你可别怪我啊,你这么半死不活,实在太痛苦了,我是来帮你的,真心帮你,帮你解脱到极乐世界,那里没有痛苦,也没有剥削和压迫,如果你有来世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