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?”凌飞不禁想到这个问题。
现在男人已经彻底陷入疯狂,失去理智。
咔哒一声摄像老师推门进来:“怎么了?”后面还跟着医生。说是医生,这两个人仅仅是穿着白大褂而已,身材魁梧一点都不像是医生的样。
凌飞想到男人方才的话,忍着看了看这两个医生,微微一笑。
“没什么事,就是犯病了,你们先出去,我先安抚一下他的情绪。”凌飞道。两个医生对视一眼走出去,守在了外头。
摄像老师肩头扛着摄像机在拍摄,他不准备出去。
凌飞也没赶摄像老师出去,这种时候可以拍摄,也应该拍,目前他的重点仍旧是比赛。
“凌先生,他这是什么病?”摄像老师问道。
“失心疯。”凌飞掏出银针,扎在反疯狂砸桌子的男人后心,他整个人一个瑟缩,软倒在地。
凌飞将他抬起俯压在床上,背朝天。
“说得简单点就是失心疯。”凌飞看着镜头,“这是比较笼统的说法,具体没有这么简单,我不好和你解释,你大概明白是这种病便是。”
失心疯并非不可治的疾病,要说难度比癌症可简单多了。
医治男人凌飞没有用明心手,只是拿银针在男人背后刺入,不多时男人后背脑后扎满银针。
凌飞在旁边的椅子坐下。
摄像老师拍了一会儿后收起摄像机;“凌先生,现在是需要等吗?”
“需要一段时间,你先出去,顺便帮我找纸笔,这边需要写药方,刚才的黄小曼也要。”凌飞道。
“好。”摄像老师开门出去。
关上门,凌飞站起来,将扎在男人脑后的一根银针拔下。
“我知道你醒了,聊聊吧。”凌飞望着银针道。
男人微微挣扎起来。
“不用动,趴着。”凌飞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