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在这,只会给公子添麻烦。
他不想有一日成为公子的污点,让公子被世人戳着脊梁骨。
那么好的公子,不是他能触碰的。
而夫人很好,他们才是真正相配。
……
银针并没有伤到甄善的要害,但还是伤到了骨头,当晚就直接发高烧,一点小伤也能险些让她就挂了。
甄善对这弱鸡身体也是彻底无语了。
甄嬅吓得厉害,颜楚神色也有些凝重。
而命人注意正院情况的颜煦剑眉紧皱,在屋子里走来走去。
想到先前她淡然含笑地气得他直跳脚,现在却躺在床上生死不知,颜煦心里就烦躁得厉害。
他不懂为何烦躁,只认为今日之事,是他太过了。
他也不是没杀过人,但,他杀的都是该杀的。
那女人虽然可恶,可没到要她命的程度。
若她现在真因为自己失手误伤而死了,自己岂非要背一辈子的债。
颜煦紧了紧拳头,忽然抬脚往书架走去,从暗格拿出一个玉盒出来,随即往正院而去。
……
“庄主,二公子求见。”
“他来干什么?”
颜楚还没说话,甄嬅就如同踩了尾巴的猫,炸了起来。
若非此时她正扶着甄善,让颜楚方便喂药,估摸得提着剑去砍人。
颜楚看向甄嬅。
甄嬅眸光一紧,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,垂下眼帘,心里打鼓。
好在颜楚也没有要追究的打算,默了默,“让二公子进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
颜煦走了进来,无视颜楚探究和甄嬅不善的眸光,眼角余光飘向床上的甄善。
见她紧闭着那双若落满月华清辉的凤眸,绝美如画的小脸染着一丝不健康的潮红,黛眉紧蹙,似很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