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,跟刚刚两人抖出来的事并无太多出入。
艾伯特身体晃了晃,愤怒地指着查尔斯和贝拉,“你们怎么敢?”
甄善撩起胸前的一缕黑发,淡淡一笑,“有什么不敢的?只要阻碍他们的路,谁都该死呢。”
“贝尔,我可怜的孩子,”艾伯特老泪纵横,第一次在人前不顾自己的形象地哭起来。
甄善指尖微颤,眸光划过一丝涟漪,只是稍纵即逝,又恢复幽深无波。
她拿过魔镜,看向旁边瑟缩的国王,幽幽笑道:“陛下,想知道你的孩子为什么一个又一个早夭吗?”
国王咽了咽口水,“黛、黛安娜阁下是、是什么意思?”
“给您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,拿着这魔镜,去问问您的好皇后,会有惊喜哦。”
国王害怕地看了看她,颤巍巍地接过魔镜,却犹豫着不敢迈出步子。
“嗯,您不想知道?”
“孤、我……”
最后,国王还是咬了咬牙,脚步虚浮地走向贝拉。
只是……
“你这个恶毒的贱人,你居然害死孤那么多的孩子,我杀了你!”
到了这个地步,贝拉也破罐子破摔了,呵呵冷笑,“巴里·爱德华,要不是你蠢,还是个国王,你以为我会稀罕你这个废物点心?你的那些小废物我不清理了,留着在我面前碍眼,还是以后一个个跟我的孩子作对?”
“你你你……贱人!”
国王拔剑,就想砍了眼前这恶心的贱人,只是他的剑没捅进贝拉的心脏,只将她的肩膀刺了个窟窿。
倒不是国王废物到这个程度,连捅个人都捅不准,关键时,被他手上的魔镜打偏了剑。
魔镜会阻止他,是谁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国王怒火朝天地瞪向甄善,却在对上她幽幽冷冷的凤眸时,瞬间焉了,底气不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