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躺在脏兮兮的地上多日。
他的生活从天堂一下跌入地狱中。
最开始他还不愿吃乞丐们那些脏兮兮的食物,觉得自己的好友们应该很快就会来找自己了。
第一天,他挨着饿和痛,什么人都没等到,云子初心中想的是城里这么大,他的好友可能只是找不到他而已。
第二天,他强撑着继续等下去,只是直到夜幕,他发烧晕过去,依旧不见有谁来找他。
老乞丐见此,叹了一口气,将从山上摘的一些草药给他敷上伤口,从自己私藏的陶瓮拿出一点乞讨来的米,给他煮了点稀粥,喂他喝下。
其他乞丐都让老乞丐别理他了,免得得罪了人,他自己也要遭殃。
老乞丐并没理会别人,用条破布沾湿放到云子初的额头上,给他降温,免得发烧把脑子给烧坏了。
虽然老乞丐觉得这小伙子的脑子本来就不怎么好使。
隔天,云子初熬了过来,没有嗝屁,他双眸空洞地看着头上破旧的屋顶。
不明白满腹诗书、抱负远大的他如何会落得这般地步?
为何以往亲密地跟他称兄道弟的人,他危难时,却无人管?
偏偏只有一个他平时用几个铜板打发的老乞丐救了他。
可真是讽刺至极啊!
云子初前十八年被刻板的教条组成的世界观正在慢慢崩塌。
“喝粥。”
老乞丐用破碗端着一碗稀粥,一瘸一拐地走到云子初的身边,蹲了下去,将他稍稍扶起,把粥递到他唇边。
云子初大口地喝着,显然饿极了。
喝完粥,也不知是不是粥太烫了,还是其他,他眼眶红了起来,看向这个毁容的老乞丐,“您为何要救我?”
老乞丐将他放下,搁下碗,浑浊的双眼看不清任何情绪,“心情好。”
云子初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