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啊,淮儿这么小您还能看出来像谁?还是您盼着他像啊。”
归晚冷傲,云氏也不甘示弱,左了她也要豁出去了,反正丢的不是她二房的脸,于是哼道:“还用得着我‘盼着’么,自然是谁的孩子像谁。”
“那这孩子到底像谁啊?”抄手游廊里,悠然慵懒的一声传来。大伙瞧去,竟是薛青旂的母亲,楚氏。
薛夫人上前,下颌扬起,还是记忆里的那份傲慢。她撩着眼皮睨着云氏,又问了句,“二夫人,您刚才说这孩子像谁?”
再如何,面前人可是当朝右相的夫人。云氏喉咙紧了,要知道她不是梅氏,没有一个侯爷丈夫,更没有江珝这样的儿子,她能依靠的无非是出任四品文官的丈夫。她尴尬笑道:“我也只是说说而已,觉得我家侄孙儿和薛公子有两份神似。”
“神似?”薛夫人冷哼,“二夫人还真会说啊,这么大的孩子除了哭便只会笑,哪来的神!您这是想夸自己孩子天生聪颖,还是想无事生非啊!”
“薛夫人,您多心了。”云氏尴尬道。
薛夫人凌然看着她。“是我多心了,还是你心术不正!”这话一出,惊得云氏心骤然一紧,忙要解释,然薛夫人没给她机会,“二夫人,您自家什么恩怨我不管,别扯上我们薛家!为了一己私欲往我们青旂当枪使,往他身上泼脏水。我们青旂已经和裕亲王家的定了亲,您说这话,是想打裕亲王的脸呢?还是因为你儿和离,便见不得我儿好!”
连裕亲王都带了出来,云氏到底不是有魄力的,她心乱了,整个人慌得手足无措。
大伙这会儿也知道了薛家和裕亲王的婚事,正要恭喜,却被薛青旂断了话头,他看着薛夫人问道:“母亲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沂国公府大喜,我来庆贺,不对吗?”说着,她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余归晚,说着便让人送上了贺礼。
归晚微笑,对着她福身感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