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雪花,融化后有点痒,她不舒服又腾不出手来擦,只能不停地紧着鼻子,娇憨得很。江珝看着她眼角又挑了几分,连话都软了下来,他问道:“‘大伙’可包括你啊。”
“嗯?”归晚被问得一愣,随即笑意更深了,带了份讨好似的,应道:“当然包括了,我日日盼着呢,不信你问祖母。”
“哼。”江珝鼻尖轻哼一声。盼着自己回?盼着自己回她不给他去信,去了封信,还是张白纸……
他可是熟悉她这个笑,她一讨好,心里指不定憋这什么坏呢。
“走吧,那便去问问祖母吧!”他扬首,淡淡道了句。
用不着这么较真吧,才刚刚回来就和自己杠上了?归晚登时敛笑,一脸的惊恐。
瞧着她这副表情,他唇角得意一勾,手指既轻且快地在她鼻尖抹了一下,阔袖垂落挽着她小手朝门外去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