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珝赶紧起身唤下人去请大夫,归晚慌了,坐在床边拉住他劝道:
“将军无需叫大夫,我不过是晚上没吃好,胃里不舒服罢了。”
“是啊,是啊,少夫人今儿受了惊吓,许是还没缓过劲儿来呢!”刚进门的苁蓉忙接话,为归晚开脱。
可江珝不听,道:“便是如此,更应该唤大夫瞧瞧了。”
“真的没事。”归晚蹙眉,软声道,“我本就没多大关系,若是大半夜地把大夫请来,必然要惊动老夫人,岂不是让老夫人担心了?我知道将军疼我,我喝些暖胃的汤水压一压便好了,若是明早还是如此,你再请大夫也不迟。”说着,拉着他手摇了摇,弯眉浅笑,期待地望着他。
江珝想了想,便吩咐下人去煮些安神的汤来。
归晚松了口气。这事在江珝尚未清楚前,不能让檀湲院之外的人得知,若府上闹了起来,只会弄巧成拙,故而情急之下,她只能如是解释。
下人收拾污秽之物,归晚漱了口后想要下床,却发现鞋上也沾了些,正打算让苁蓉那双新的来。然口还未张开,但见江珝腰身一弯,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
猝不及防,归晚惊呼一声,双手下意识挽住了他的颈脖。
“不行,不行!你的……”归晚想说伤,可碍着下人在,她没说出口。
江珝知道她想说什么,余光瞥了她一眼,唇角微不可查地挑了挑,直接把她抱到了西次间的罗汉床上。
就在放下她的那刻,他贴在她耳边轻笑道:“以后晚餐少吃点吧。”
归晚脸当即红了,瞪着他道:“什么意思?你是嫌我胖?”
江珝笑而不语,目光落在她一双裸足上,归晚意识到赶紧收了收腿,给他让出地方来。江珝坐下来,可视线依旧未离她那双脚。这双玉足,白白嫩嫩,有若雨后的新笋,圆润的小脚趾整整齐齐,连粉嫩的指甲都似桃瓣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