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家弟在寻到前,可否暂时不要告之将军?”
江珩愣了一瞬,疑惑道:“为何?”
面前人笑而未答,猜也知她许是有何难言之隐,江珩颌首应下了。
归晚离开,江珩再次望着她的袅袅背影,兀自一笑……
按理说,这种事当然要夫妻之间商议,可归晚偏不能告诉江珝。他本就对父亲怀有怨念,自己已经困到他手里了,她可不想弟弟也被他掌控,所以在弟弟还没出现前,暂时不要让他知道得好。
侯了整个下午,直到傍晚苁蓉回来,归晚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询问侯府情况。
苁蓉道,小公子并没有回去,但是老夫人得知后,把全部家丁都派了出去,全程搜索。还有大爷也遣府衙的侍卫同去了。老夫人让表小姐安心,只要他人还在京城,便一定会找出来的。
如是,归晚稍稍安心。至亲的下落都有了,如今就盼着与他们团聚,骁尧那到好说,只消找到人便可,然父亲这才真是个麻烦,要知道即便他没在江珝的手里,他也一样带了城池失守之罪。
城门真的是他开的?
归晚倚在罗汉床的小几上问自己。她摩挲着手里的平安锁,托起下巴望着凤雕红烛上那朵摇曳的灯花出神……
“想什么呢?”
突然,头顶上响起低沉的一声,归晚惊了一跳,猛然抬头,然却不偏不倚,头正磕在了江珝的下巴上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