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这个人真是固执。”我说。
郑全拼把仇朗身上的绳子解开,把胶带撕掉。
“郑全拼,你坏了我的好事。”仇朗说。
“杀人可不是什么好事,要报仇就找她父亲,欺负这么一个弱女子,你还算男人吗?”郑全拼说。
“我想杀了他,现在就去杀了他,这个狗娘养的。”仇朗说。
“杀人很容易,但杀完人后,什么事都没有,才是本事,我有一个计划,会让你杀他易如反掌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那你说。”
“不过,我对他的金库有很大兴趣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我是随便瞎说的,也许那个地方是他的金库,我不能肯定。”仇朗说。
“你说的那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他的金库,仇朗,你帮我找到金库,我就让你轻松杀胡富民,并且还可以逃之夭夭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好,一言为定。”仇朗说。
“什么金库?”我问。
“在一个废弃的废品收购仓库里,”仇朗说,“只是我的猜测,这个废品仓库在郊区,有一个老头看门,还有两条狼狗。”
“是吗?你凭什么猜测那是他的金库?”我问。
“我老婆说的,他们通奸被我发现了,我老婆承认和他有关系,并且这种关系保持了五年多,他们曾在那个仓库里发生过关系,我老婆说有一次在仓库,他在床上铺满了金砖。”仇朗喝了口茶。
“我靠,一床的金砖,有钱真好。”郑全拼拍这太师椅的扶手。
“金砖铺在床上睡觉,是不是有点硬?”我说。
“硬点好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算我什么都没说,你们两位可以洗洗睡了。”仇朗说。
“我没有睡下午觉的习惯,听起来,去那个仓库拿金砖不是难事?”郑全拼说。
“就一个老头和两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