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被吓呆了。
“胡羽佳,让你脱衣服呢,你脱吧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不,不,我不脱。”胡羽佳说。
“不脱,我就杀了你。”仇朗凶狠的说道。
“听他的,你先把外衣脱了。”郑全拼说。
胡羽佳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裙子,一件都不能留。”仇朗说。
胡羽佳很快就一丝不挂了,她一只手捂着胸口,另一只手捂着下身。
“身材不错,”仇朗说,“一枪打死就太可惜了,拼哥,有没有感觉?要不,你先来。”
“我说过了,我对女人没有兴趣。”郑全拼说,“你抓紧吧,我们全当欣赏三级片。”
“这可不是三级,冯起承,她是你干姐姐,你是不是上过?”
“我没有,我不会干出这样无耻的事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还挺纯洁的,好,老子先过把瘾,来,姑娘,别怕,很快就完事的,你放心,请你转过身子,双手扶着墙。”仇朗冲我们笑了笑,“你们两位看好了,当然,我不如你们那么专业。”
胡羽佳转过身去,我看到的大腿上有一颗醒目的黑色的痣,原来那年在私人俱乐部,在麦克熊嘶哑带着磁性的嗓音下,赤身一丝不挂的那个带面罩的女人,果然是胡羽佳,是她躺在那口棺材里。
仇郎脱着裤子。
郑全拼冲了上去,一下把仇朗扑倒在地上。
我急忙捡起地上的手枪。
“你不要拦着我,拼哥,你放开我!”仇郎说。
“放开你可以,不许动这姑娘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好吧,我听你的。”仇朗说。
郑全拼拿起仇朗的匕首起身,“冯起承,把手枪给我。”
“不,不,你把胡羽佳放了。”我说。
“会放的,这你放心,把枪给我。”郑全拼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