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承,如果去了之后有什么异常,你就把这个纸条撕掉,去了后抓紧回来,我在这等你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好的。”
我开车带着邱海军和薛黛可去了道平街。
小时候常在道平巷那玩,以前街口还有一个压水的装置,很多人家都拉着小车去压水吃,小车上水桶溢出的水把街道都打湿了,我有一个小学同学曾经住在那,后来他搬走了,我就再也没去过。
到了街口,车进不去巷子,我们就只得步行。
走了大约十几分钟,拐进了一条街,街道很窄,一家住户的屋檐下居然还堆着煤球,也不知道这煤球是从哪拉来的。
“360号了,快到了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你们到底找什么人?”薛黛可问。
“找一个朋友。”我说。
“这边是商铺了,卖茶叶的,杂货店是366号,哎,”邱海军说,“367号这一家,怎么是寿衣店?门是关着的,倒闭了?”
“敲门问问。”我说。
邱海军敲了几下门,里面没有回应,他推了一下,门咯吱一声开了。
我们进去后,屋里没人,货架上摆放着寿衣,冥币,小纸人,纸马,纸轿子,墙上有一副书法,四个大字,行书:一路走好。
“这店里的人哪去了?”我说。
“起承,这里挺阴森的,还是走吧。”薛黛可说。
“这有楼梯,要不上去看看?”邱海军说。
“好,上去看看。”我说。
木楼梯咯吱咯吱的响,上了楼后,看到有人睡在床上。
邱海军走过去,“哎呦,这人怎么了?”
我走过去,看到一老太太躺在床上,翻着白眼,一脸皱纹,像是刀刻出来的,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。
“死了吗?”邱海军问。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