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有时候嫖娼是优点,你找我就是说你爸嫖娼的事?”
“我是说你借给爸钱的事。”
“那我也给你说完了,我要去宾馆了。”毕海霞看了看手指甲。
“你这么着急?”
“今天约的是一个大学教授,人家是文化人,有品味的人,很注意细节的,我要泡个澡,再修一下脚指甲。”
“真他妈的恶心。”我说。
“恶心到你了?把你恶心死才好了,对了,星期天你带丫丫去动物园吧,我星期天去外地见一个网友,还是做官二代呢。”毕海霞说。
“滚,你他妈的给我滚,我不想再见你了,你个浪货。”我说。
“哎呦,还生气了?生这么大的气,你看人家都看着你呢,你竟然说自己的前妻是浪货?冯起承啊,这个年头带绿帽子的男人是很正常的,你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,不就是多戴了几顶绿帽子吗?人家老公戴帽子多了,也不像你这么激动,人家还给把门呢!”
“滚!你他妈的给我滚!”
“走了,拜拜了,别忘了星期天带孩子去动物园。”毕海霞说完扭着屁股走了。
“滚!”
咖啡厅里放起了贝多芬悲壮的《命运》交响曲。
我拿起咖啡,朝自己的衣领里一点点倒去。
我抬起头,看到陈小莉和杨守志站在我面前,他们两人都穿着警服。
“看什么看?”我说着把剩下的咖啡倒进裤裆里。
“起承,你这是喂鸟?”杨守志说。
“喂鸟怎么了?犯法了?不能喂?我乐意,老子有钱,服务员再给我上杯咖啡,那种带泡沫的。”
“这不是洗澡堂子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这他妈的就是洗澡堂,我拉着裤子拉链,你们走开,我要撒尿了。”我说着把手伸进裤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