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鞭子。
“冯大哥,这怎么办?”潘倩倩说。
我哼哼唧唧的扭着脸。
“什么意思?”潘倩倩说。
我在地上蠕动着,朝潘倩倩身边挪动。到了她面前,我抬着头,噘着嘴凑向她。
“冯大哥,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嘴上的封条拿下来?”
我点了点头。
“怎么拿下来呢?我的手也被绑上了?”潘倩倩说。
我噘着嘴,哼唧着。
“怎么弄呀?要不要我喊人?”
我使劲的摇了摇头,泥马的这女人真是笨啊,傻逼女人。我爬向她的身体,脸几乎贴在她ru房上了。
“你,你想干什么?冯大哥。”
我继续朝她身上爬,脸贴着她的下巴,又朝上艰难的蹭了蹭。
“冯大哥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你是想让我用嘴把你嘴上的封条咬下来,对吗?”
我点了点头,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。
潘倩倩嘴贴着我的鼻子,龇着牙小心翼翼的把胶带揭了下来。
我喘了几大口气,看着她。
“封条揭下来了,你可以说话了。”潘倩倩说。
“我的姑奶奶的啊,这不是封条,这是胶带。”我说。
“是一个意思啊,我们拿这个封箱子用的,也叫封条。”潘倩倩说。
“好,好,封条,你认识这些男人吗?”我问。
“认识,打你那个男的叫马汉,就是那个一脸长毛的。”
“他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抓我们?”我问。
“他和村长是穿一条裤子的,听说是村长的管家,也有人说是保镖。”潘倩倩说。
“啊?他是村长的人?”我问。
“对,冯大哥,刚才坐河边的时候,你说有事想对我说,什么事呀?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