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肯定的,她立功心切啊,你不要对她说我来过,那个,想问你借点钱吃饭。”郑全拼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。
“别跟我说借,你要多少?”我问。
“你给我多少,我就拿多少。”
“一万行吗?你用完在问我要。”
“谢谢你了起承,你现在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郑全拼说。
“你现在天天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啊,不明白,你当初警察干得好好的,怎么就不干了呢?”
郑全拼喝了口咖啡,看着电视不吭声。
“你还需要什么吗?“我问。
“我把几个馒头和这根黄瓜带走。”郑全拼说。
醒来的时候,看到杨柳月坐在我身边织毛衣。
“给谁织毛衣的?”
“给傻逼织毛衣。”杨柳月笑了笑,“起承,想听你唱监狱里的歌。”
“晚上唱给你听,小莉姐走了?”我说。
“一早就走了,她说她把车开走了,刚才有一个女的打来电话,说是让你去店里拿衣服,起承,你现在做服装生意了?”杨柳月说。
我看了看电话号码,“对,做服装批发,还是他娘的国际品牌呢!”
匆匆吃了点饭,我打车去了曲静的服装店。
“冯老板,你来看一下这手表。”曲静说。
我把手表拿着手里掂了掂,“你这表的确是真货,原价多少?你想卖多少钱?”
“原价不清楚,应该有三四万块吧,能卖个万个八千的,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昨天问了几个朋友,有一个朋友说如果是真货愿意收,这样吧,我现在给你一万块,你这表给我吧。”我说。
“那好啊,真谢谢了,对了,冯先生,你收茅台酒吗?我带了两瓶茅台。”
“要是便宜,我就收。”我说。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