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会又出问题了吧?”母亲看了一眼海霞。
“不知道啊,我问问他,起承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海霞说。
我捂着眼不由笑了。
“一手的油啊捂脸上了,我儿,你没事吧?”母亲说。
我用手抹了一把脸,“没事的,放心,还有鸡腿吗?”
“我儿,你还认识你妈吗?”母亲问。
我点了点头。
“他呢?你知道他是谁吗?”母亲指着父亲问。
“畜生一个。”我说。
我说完畜生,父亲愣住了。
“完了,好像记忆又出问题了,疯了?”海霞说。
“我儿,那是你爸啊。”母亲说。
“赶紧送他去医院吧。”父亲说。
“有完没完?我没事的,妈,还有吃的吗,赶紧拿过来。”我说。
“你真没事吗?”母亲问。
“别影响我心情,好不好?”我说,“海霞,去,去烧水,我要洗澡。”
“我这就给你做去。”母亲说。
“馒头,米饭有吗?”我问。
“有。”
“拿四个馒头,两碗米饭过来。”我说。
“光吃这个?还没有菜呢?”海霞说。
“酱油,辣椒,再给我拿一瓶茅台过来,赶紧去啊?”我说。
母亲把馒头和米饭拿来。
我把酱油浇在米饭里,咬一口辣椒,扒一口米饭,再仰脖喝一口酒。
“就这么吃饭的?”母亲说,“你等一下,我给你去炒两个菜。”
“等不及了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这样吃不行,会伤胃的。”海霞说。
“怎么不行?你知道当年李自成打进北京城是怎么在皇宫里吃饭的吗?”我说。
“就吃这个?”海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