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晃动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就这么一直看着?没有什么行动?对了,偷窥的不只她老公,还有那个卢院长吧?”我说。
“对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就那么一直看着?魏琳琳的老公也变态?”小兵说。
“那个鞋店小老板死了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怎么死的?被魏琳琳的老公杀死的吗?老杨,你能把话说完吗?”小兵说。“你这说话就跟要断气的差不多。”
“我是想把话说完,你们都那么急的打断我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说吧,接着说。”我抽了一口烟,看了一眼篝火上的蛇汤。
“鞋店小老板是被魏琳琳的老公杀死的,就在那个阁楼上,正在做爱高潮呢,一刀穿透心脏,杀死了这个鞋店小老板后,夫妻两人在夜里开车去了荒山野岭,埋了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魏琳琳也参与埋尸?”我问。
“是啊,她怕女儿失去父亲,也怕自己偷情被更多人知道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那个卢院长应该知道吧?”我问。
“对,杀鞋店小老板后埋尸,卢院长都看到了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他为什么不报警?”小兵问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?这个卢院长很变态,是恋物癖,如果魏琳琳死了,他就没有寄托了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卢院长会不会以此要挟魏琳琳?”我问。
“要挟她干什么?”杨守志问。
“要挟魏琳琳,让她和自己做爱啊。”我说。
“别急,后面还有更精彩的,你们都想不到魏琳琳会干出什么事。”杨守志说。
“快点说。”邱海军说。
“我猜一猜,这个女人干了什么?不会把她老公给阉割了吧?”小兵说。
“不是,魏琳琳白天上班,晚上卖身。”杨守志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