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能主宰自己,一个可悲的奴隶而已,荒谬的人生啊。”
“我觉得不荒谬,记得德国哲学家黑格尔说,凡是现实的,都是合理的;凡是合理的,都是现实的。”我说。
罗区长低着头看着手里的书说道,“我无法驾驭我的命运,只能与它合作,从而在某种程度上使它朝我引导的方向发展,我不是心灵的船长,只是它闹闹嚷嚷的乘客。”
“说的好。”我拍着手。
“杨柳月还好吗?”罗区长问。
“挺好的。”我说。
“真的想再见她一面。”罗区长说。
“你,你要是想见,我,我给你安排。”我说。
“不用了。”罗区长闭上了眼睛。
“罗区长,我去里面看看,你要是有事就叫我。” 我说。
罗区长点了点头。
我走到别墅的门口时,听到罗区长在我背后高声说道,“命运不是一只雄鹰,它像耗子那样爬行。”
他这两句话似乎是说给我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