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啊。”我说。
刘红梅的手机响了。她拿起手机,“起承,是胡羽佳打来的,我要不要对她说,你现在在我的床上了?”
“别,千万不能说。”
“怎么了?你和胡羽佳也上过床?”刘红梅说。
“我是想和她上床,但她不给我机会啊。”我说。
“她有什么好的?我给你说,胡羽佳最会伪装了,看着是个天使,其实很可能就是个娼妇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你怎么这么说她?和她闹矛盾了?”
“没有啊,我不喜欢装纯洁的女人,我告诉你,胡羽佳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个男人呢?”刘红梅说。
“不会吧?不会的,她不可能和男人乱搞关系的,我了解她。”我说。
“据我说知,她和市里一位领导关系相当暧昧。”刘红梅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。
“什么意思?她跟领导上床了?她会做别人的情人?我不相信,她也不缺钱啊。”我说。
“你以为女人和男人上床就是为了钱?”
“为权吗?他老爸这么有钱,市里什么事办不了?你说,胡羽佳做了哪个市领导的情人?是多大的官?”我问。
我的手机响了,是李成钢打来的,是催我回去的。
“你先忙你的事吧,晚上你来,我再告诉你是哪个领导。”刘红梅说。
“不,你现在就要告诉我。”我说。
“现在就要说吗?”刘红梅捏了我一下屁股,“那上来吧。”
“你个小贱人,你不是人, 你就是台榨汁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