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认识我?不会吧?我怎么没见过你?”我说。
男子冷笑着,“你还小,还小啊。”
“你没事吧?”我说。
“能有什么事?”男子冲我诡异地笑了笑,大步朝马路中间走去。
刺耳的刹车声,一声接着一声。
男子拍着车头,回头又冲我一笑。
“你小心点。”我说。
男子冲着车子吼道,“来呀,撞呀,来朝老子撞呀?麻痹的,来呀。”
他歪歪斜斜地过了马路,消失在黑夜里。
这个男子是谁啊?他怎么说认识我呢?我把空酒瓶朝身后抛去。
酒瓶破碎的声音向远处传递。
“又一个疯子!滚!”垃圾箱边一个翻垃圾的老妇人抬起头骂道。
手机响了,是杨柳月打来的。
“在哪了,起承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一个误会,今天太晚了,我明天拿换洗衣服去你那。”我说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杨柳月说。
抱着两瓶酒回到家,看到乔麦在看电视。
“你怎么喝成这样?”乔麦说。
“没喝多少,你也来一瓶。”我说。
乔麦接过酒瓶,“好,我陪你喝。”
“干杯,朋友。”
“今天是怎么了,你好像心情不好。”乔麦说。
“是啊,心情不好,我心情一直都好不起来。”我说。
“遇到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什么大事,就是心情郁闷,也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“你是不是最近情绪一直低落,闷闷不乐,没有愉快感,有一种无助和茫然?”乔麦问。
“是啊。”
“是不是反应迟钝,脑子像灌了浆糊一样?”
“对,感觉生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