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是郭盖,一个是狗子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我明白了,我拍了一下大腿,是郭盖干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是郭盖?”
“灯罩,那灯罩是圆形的吧?”我说。
“对,是圆形的,怎么了?”
“像什么东西?”我问。
“像什么?像锅盖,对啊,是像锅盖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杨庆海的手指指向那个灯罩,暗示他是被郭盖害死的。”我说。
“有点道理,看来是杀人灭口,你这妹夫,真是心毒手辣啊。”
“对了,我想起一个事来了,搬家的时候,有两大箱子书。”我说。
“谁的书?郭盖的书吗?”
“对,彩虹告诉我是郭盖的书,说要给扔了,我当时没同意。”
“这箱子里会不会有那一百万美金呢?”陈小莉说。
“有可能,你现在跟我回家一趟,看看那箱书还在吗?”我说。
“好的,这就走,如果那箱子里真有那一百万美金,这个案子就越来越清楚了。”陈小莉说。
我和陈小莉赶回到南山。
进了院子,我就喊毕海霞。
毕海霞在二楼晒衣服,她擦了擦手,“喊什么?”
“彩虹在家吗?”我问。
“她出去了。”毕海霞说。
父亲和母亲从屋里出来。
“稀客啊,稀客来了。”父亲说。
“吃饭了没有?”母亲问。
“两大箱子书,放哪了?”进屋后,我朝四下里看了看。
“什么书?”母亲问。
“装书的两个大箱子,放在哪了?”我问。
“好像在二楼彩虹的屋里了。”母亲说。
我上了楼,发现彩虹的屋门锁上了。
“妈!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