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承,我觉得那个唐伯虎的仕女画很可能是真迹。”
“坏了,坏了?那幅画还挂在墙上呢?”我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如果是真品,那副画少说也得上千万。”我说。
“对啊,赶紧回去,把画收起来。”邱海军扔下铁锹,随手抓起一把古币塞进口袋里。
我和邱海军慌忙朝拆迁办公室跑去。
石涛端着茶杯站在门口,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我和邱海军没空和他搭话,推门进去,朝墙上看去。
墙上什么也没有,一丝不挂。
“我的挂历呢?”邱海军回头问石涛。
“什么挂历?”石涛问。
“就是我拿来的风景挂历,刚才还在墙上呢,怎么现在就不见了?”邱海军说。
“我怎么知道,我刚来没多会。”石涛说。
邱海军看了看我,“难道我们没锁门?”
“锁门了,我看你锁门了。”我说。
邱海军又看了看窗户,“窗户也好好的,不对啊,谁还有钥匙?”
“涛哥,你进来的时候,挂历就没有了吗?你是不是进来又出去了?”我问。
“什么破挂历?让你们紧张成这样?”石涛说。
“我问你,挂历是不是你拿的,你老实交代?”邱海军说。
“我要这玩意干啥?很值钱吗?”石涛说。
“是很值钱,这是老挂历,拿到古玩市场,就能买个三五千的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原来是这样啊,我嫌挂在这里太丑,就给扔了。”石涛说。
“扔哪去了?”邱海军问。
“扔屋后面垃圾桶里了。”石涛说。
邱海军跑到屋后,我和石涛也跟了过去。
邱海军把垃圾桶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见挂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