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书记问。
“目前进展还算顺利,不过,钉子户还是有的。”李成钢说。
“千万别再出纰漏,只要提的要求不离谱,能满足尽量满足吧。”张书记说。
“这些刁民,他妈的一个比一个贪婪。”李成钢说。
“人性如此,成钢,你千万不要急,不能激化矛盾,如果弄得满城风雨,再有人上访,那就不好收拾了。”张书记说。
“起承,拆迁的事,你听到了吧,这可是大事,你可不能出差错。”李成钢说。
“不会的。”我说。
“成钢,你交给这个年轻人负责?他有这方面的能力吗?我看他挺年轻的。”张书记说。
“没问题,他是年轻,但做事还是很沉稳的。”李成钢说。
“你叫什么来着?”张书记问我。
“我叫冯起承。”我说。
“冯起承?你以前做过拆迁工作吗?”张书记问。
“没拆过人家的房子,但我们家的房子以前被人拆过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做过钉子户?”张书记问。
“我爷爷做过,我也那房子守过,我记得我们家在墙上写的标语是,屋在人在,屋倒人亡。”我说。
“最后结果怎么样?”张书记放下筷子。
“结果基本没达到我们的要求,算是失败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这还算是有工作经验的,失败的原因是什么?”张书记摘下眼镜,揉了揉眼睛。
“我觉得吧,做钉子户一定心要硬,就是那种一根筋,一条胡同走到黑,不能跟开发商谈恋爱,就是谈感情。”我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张书记问。
“开发商弄一个漂亮的女人,天天跟我爷爷磨啊磨,最后弄得我爷爷没有脾气了。”我说。
我说完,张书记哈哈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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