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看会。”小兵说。
“你脑袋被驴踢了?”我说着下了车。
“马隔壁的,给我放手。”我说。
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裘三说。
“我是在码头上抗麻袋的。”我说。
“你码头抗麻袋的,就,就了不起了?”裘三说。
“起承,算了,别理他,我们走。”王菊说。
“算了?没那么容易。”我说。
“你想干什么?打架?来,爷陪你玩玩。”裘三举着酒瓶。
“砸我是吗?来,我走到他跟前,朝我脑门砸。”
“你敢动我一下,我就不客气了。”裘三说。
我一手抓住他的胳膊,一手抓他的衣领,一用力把他扛在肩膀上,然后朝地上一摔。
裘三在地上呻吟着。
我抓起他,再扛起来,再摔下去。
裘三张了张嘴,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起承,再摔就摔死了。”小兵拉住我的胳膊。
“麻痹的,还问我干什么的?还瞧不起码头扛麻袋的,现在知道厉害了吧?”我说。
“走吧。”小兵说。
上了车,王菊就靠着我的肩膀大声的哭着。
“别哭了,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了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今天我真是见识你的功夫了,厉害啊!”小兵说。
我笑了笑,“等会下了车,我和你比试一下。”我说。
“别,我怕你了。”小兵说。
“王菊,那地方别住了,去我家住吧,孩子呢?”我问。
“毛毛我让一个亲戚看着的。”王菊说。
“今天就搬家吧,我家有一个大院子,让毛毛跟丫丫一起玩,我爸我妈都退休在家没事,海霞也在家。”我说。
“那好。”王菊擦了擦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