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弄出来,再找另一家医疗鉴定机构去做诊断,这样不就行了吗?”我说。
“不好弄,西郊医院戒备森严,没那么容易。”斐市长说。
“没那么严,我和一个朋友就溜进去过,进出自由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怎么进去的?”斐市长说。
“冒充防疫站的工作人员,那时候是去解救一个被精神病的上访的人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,还真看不出来,你还有这个本事,要不,你再进去一趟,把罗臭脚弄出来?”斐市长说。
“上次去,是我一个朋友,他挺厉害的,不过他现在在监狱里,如果把他弄出来,这事就能成。”我说。
“你的意思是,先把你的朋友弄出来,好,这个我来想办法,你把你这个朋友的名字和监狱名写下来,我来找人。”斐市长说。
“那就太好了,钱不是问题。”我把小兵的姓名和监狱写给了他。
“两条腿走路,一是罗臭脚这边,二呢,你不是认识李成钢吗?从他身上找突破口。”斐市长说。
“李成钢这两个干爹是不是总和你过不去?”我问。
“我这么说吧,我用两个字来形容,人渣。”斐市长说,“我有一个老部长,就是交通局的马副局长,就被他们整死了,现在剩下孤儿寡母的,哎,真得很可怜啊。”
“怎么整马副局长的?”我问。
“查经济问题,死在了看守所里,被人打死的,他们想让马局长把我供出来,但我很清白,马局当然什么也说不出来。”斐市长说。
“那他们挺狠毒的。”我说。
“一个市委,一个人大,他们处处排挤我,想把我弄下去,起承,你要帮帮我,我的根基不如他们,他们都是本地人,我是从外面调过来的,这是一帮恶势力,鱼肉百姓,不铲除的话,对不起国家,对不起党。”斐市长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