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们俩是怎么了,好的时候跟情侣似的,不好的时候跟仇人似的。”景岩说。
“万蓉蓉,你先冷静一下,这事我看先不用急着解释。”我说。
“不行,你必须的解释,要不然去登报声明也行。”万蓉蓉说。
“啊?在报纸上打广告?怎么打?冯起承,男,不到30,万蓉蓉,女,二十有余,某年某月的某一天,冯先生和万小姐突然在电梯里紧紧搂抱在一起,此举纯属巧合,纯属意外,冯先生和万小姐根本就是素不相识,水火不相容的,你说读者看了,会不会觉得这是一对神经病?”我说。
万蓉蓉呵呵笑了。
“我看你们俩,郎才女貌也是挺合适的,不如就将错就错,先谈个恋爱吧!”景岩说。
“我和他谈恋爱?绝对不可能。”万蓉蓉说。
“是不可能,我们上辈子就有仇。”我说。
“呵呵,你们两个真搞笑。”景岩说。
我手机响了,是陈小莉打来的。
“你说话?”
“起承,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你快说,什么好消息?”
“贺向南精神不正常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这叫好消息?”我说。
“我还没说完,他提前出狱了,你现在有空吗?去接他一下。”陈小莉说。
“好,我这就过去。”我说着挂了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万蓉蓉问。
“我有一个写诗的朋友,今天从监狱里出来,我要去接他。”我说。
“诗人?”万蓉蓉问。
“对,大诗人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活的?”万蓉蓉说。
“是活的。”我笑了笑。
“那我也去,我想看看诗人都长什么样。”万蓉蓉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