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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,钱给他们就没事了。”我说。
“开会去了!”王飞从外面进来说道。
“好,你们开会去吧,我坐会。”我说。
“起承,你没事吧?”马莉说。
“没事啊。”我说。
屋里很快安静了,我找到了我原来的桌子,桌子上放的是发卡,面巾纸,看上去这桌子是一个女孩在用。
风吹着窗台一株水仙花,屋里的吊扇在晃动着,歪歪斜斜,似乎随时会掉下一片扇叶。
我出了屋,走到会议室的门前。
周小娜在前台说道:“许多人的所谓成熟,不过是被习俗磨去了棱角,变得世故而实际了。其实那不是成熟,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。真正的成熟,应当是独特个性的形成,真实自我的发现,精神上的结果和丰收。”
“有没有人知道这段话是谁说的?”周小娜接着问。
下面人摇头。
“这是德国大哲学家尼采说的。”周小娜说。
真他娘的无聊。我暗想。
下班的时候,周小娜看都没看我一眼,就匆匆的走了。.
杜诗云走过来,我忽然脑子一蒙,心里怦怦直跳,像是回到了从前。
“起承,站在这干什么呀?”杜诗云问。
“我,我等你的。”我说。
“有事吗?”
“也没,没什么事,就是想请你吃饭。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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