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客户,给她擦皮鞋的时候,她好像还和情人打电话,我又看了看年轻一点的女孩,她的模样俊俏,戴了一定褐色的帽子,黑色短裙,腿上是黑色长筒丝袜,一副很激动的样子,难道她就是罗拉拉?
“愣着干什么?猜呀!”崔子模说。
“起承,不许乱猜啊!有一个可是我的媳妇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看来他真失去记忆了。”年龄大一点的女人说。
“好吧,我来介绍,”黄文斌拉着年龄大一点的女人,“这个时髦性感的少妇,是我的媳妇春芳,你的春芳姐,这个妙龄少女就是罗拉拉。”
“起承啊,你这两年去哪了呀,你姐都想死你了。”春芳姐说着拉起我的手,然后拍了拍,“听说你都结婚生子了?”
“是,添了一个女儿。”我说。
“拉拉,你和起承去房间里说话吧。”黄文斌说。
“那,那好吧。”我说。.
罗拉拉推开了门进去,我回头看了一眼春芳姐和黄文斌。
“去吧,墨迹啥,进屋啊,枕头下面有套子,日本进口的,抽屉里有碟片,也是日本进口的。”崔子模说。
我进了屋,把门关好,看到罗拉拉坐在床沿上。
“你过来坐吧。”罗拉拉说。
我看到床对面有一张椅子,好像是罗拉拉放好的。
“坐这吗?”我的心莫名的狂跳了起来。
“你想坐哪就坐哪。”罗拉拉说。
“那,那我坐椅子。”我走过去坐下,罗拉拉的脚几乎要碰着的我膝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