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快下去插门。”海霞说。
我光着屁股跳下床,就在插门的时候,我感觉外面有人在推,我一使劲把门合上,然后插上门。
“海霞,你在干什么?你没事吧?”毕叔问。
“爸,我没事,我在换衣服。”海霞说。
“屋里就你自己吗?”
“是啊,就我自己。”海霞说。
“换了衣服,吃早点吧。”毕叔说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海霞说。
外面没有动静了。
“你爸怎么提前来了?”我说。
“谁知道呢?”海霞说。
“我怎么出去啊?”我问。
“从窗户跳下去吧。”海霞说。
“你这几楼?”
“五楼。”海霞笑着说。
“跳下去我就牺牲了。”我说。
“等会吧,你在门后面藏着,找个机会你跑出去。”海霞说。
“看来只能这样了。”我说。
“刚才你射了吗?”海霞问。
“早就射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怎么没感觉到?”海霞说。
“我这是润物细无声。”我说。
从海霞家出来,我也没看到石涛和毛四。不过,总算事成了,希望这一次就能把海霞的肚子弄大。
小豆芽速递公司一个月内又被打砸了一次,是被另外一个叫飞毛腿的速递公司打砸的。那家公司的背景非同寻常,据说老板是北京一个大领导的亲戚,本市也有多位市领导坐阵,蔡老板掂量了半天,喝了两瓶啤酒后,思来想去,最后把黑豹速递公司多砸了一次。
毕海霞怀孕了,就是那一次仓促的做爱。她把怀孕的消息同时也告诉了她母亲,秦姨听了差点晕过去,海霞给她大吵了一架,搬到出租屋来。我和海霞睡石涛住的那间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