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啊!桑子不该去报警,太不值得了。
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,熊警官过来接我。
外面的雨还是这么大,我跟着熊警官跑上了警车。
“你和桑子关系很好是吧?”熊警官说。
“是,挺好的朋友。”我说。
“他母亲病的很重,我想明天去看看他母亲,你有空也可以一起去。”熊警官转着方向盘,我的身子差点歪倒在他身上了。
“桑子不知道能挺过来吧?”我说。
熊警官没有搭话,他把车上的电台打开,一个男主持人的声音,似乎在读一篇文章:朝闻游子唱离歌,昨夜微霜初渡河,鸿雁不堪愁里听,云山况是客中过,关城树色催寒近,御苑砧声向晚多,莫见长安行乐处,空令岁月易蹉跎。
什么意思呢?一个女人问。
我给你解释吧,男主持人说,早晨听你向我唱着离别之歌,昨夜微霜初下时你渡过黄河,烦愁中不忍心听那鸿雁的哀叫,更何况还有重重关山要经过,潼关曙色微茫促寒冬临近,皇城中的捣衣声不绝于耳,不要把长安城当作行乐之地,虚度年华白白的将青春消磨。.
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,感觉车像是在河水里飘。熊警官看了我一眼,“你知道吗?你的办公室装了窃听器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猛得哆嗦了一下。
“桑子在你的办公室偷看手机短信的事,被那个姓钟的知道了。”熊警官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