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处理。”保安说。
“哎!慢着,别打了,我们这就走,不好意思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石涛突然脸色变了。
“好,你们现在走,我就不喊警察了。”保安说着放下手机。
“给你商量一下,我们在马路对面举可以吧?”石涛说。
“这个可以,但你们别造成交通堵塞了。”保安也和颜悦色了起来。
“走吧,杨上迁,去对面。”石涛说。
过了马路,面对着北环艺术学院,我举起了牌子,围观的人没有刚才多了,举了一会,我胳膊都酸了。
“我来帮你举吧。”石涛说。
“是不是远了点?”我问。
“是有点远。”石涛说,“这样吧,下次不举牌子了,我买个白色体恤衫,再上面写找人两个字,你就站在门口吧。”
“保安不会管了吧”?我说。
“应该不会了,今天就举到这吧。”石涛说。
“那现在去哪?”我问。
“你忘了,今天要做催眠的。”石涛说。
“好啊,正好我可以休息一下。”我说。
“杨上迁,刚才那个保安要是真砸了我们的牌子,你真打他吗?”石涛问。
“肯定打,我跟他拼命。”我说。
“你好像很容易冲动啊。”石涛说。
“冲动?他砸我的牌子,我不能打他吗?”我问。
“你以前是不是很容易冲动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说。
“哎!你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?希望今天下午能出现奇迹。”石涛搂了一下我的肩膀。
推开心理咨询工作室的门,没看到人,里面静悄悄地。落地玻璃窗外面有一只鸽子在屋檐上整理着羽毛,又有一只鸽子飞落下来,这只鸽子扭头朝房间里看着。
“人呢?是不是